【喻黄】psycho-pass(5)

预警ooc,监视官喻X执行者黄。

有炮灰私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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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天摔得不轻,他是最后一个下地道的,原想垫个后,谁知因为光线的昏暗,没有人注意到水泥墙有那么一段是空的,而他因为不知拌上了什么,身子不稳,借力一撑,结果扑空,直接穿过,又是一脚踩空,从另一头断裂开的地,跌落到底,来不及叫上一声。

 

下落的过程中条件反射地想抓些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攀到不说,因为太用力指甲刮擦过墙壁直接断了半截。断甲合着嵌了的石灰,卡着肉里很疼。

要不要比审讯室的墙还干净……没有呼痛反倒是先轻声抱怨了一句。

庆幸还好不算太高,要是摔成个不死半残的会更难受。不过摔得倒也是够结实,他在地上略坐了会儿,一片漆黑中抬头是根本看不到掉下来的地方。扯着嗓子向上喂了两声,没得到任何回应,估摸着此时喻文州怕是还没发现掉队的他。

 

等待于黄少天来说只会是猛攻前的蛰伏,却绝不会是坐以待毙。起身拍去身上的尘灰,踩下左脚的瞬间,疼痛如电击窜流过全身,让他打了个激灵,又约莫顿了片刻,才继续提步前行。

手腕上的通讯器是自带照明功能,可已经按了好几下,并没有光源亮起。这质量……回头得和联盟好好说说,系统升级都升到哪儿去了,又转了转通讯器,次拉拉的电流声像是磨钝的锯子割裂了他所有的耐心。

 

所谓祸不单行,大抵就是他眼下这状态。

左脚每踩一步的疼痛,让他连吐槽的心都没了。

默声叨念着,真是糟糕,心下开始担忧起喻文州那一头。他总觉得摔的有些莫名,那坑简直就像是为他设的一样。

 

眼睛逐步接受了黑暗,能辩个大致的轮廓,相较于一开始,眼下这道更窄了些,黄少天撑开一臂已然能触碰到墙面,而往前的路似乎还在变窄中,像个沙漏。

空气流通带过的气流,让黄少天步调快了些,直觉该是快到了尽头。

是希望,是绝望,终是要走上一遭的。

约莫又走了半刻,尽头出现了扇半掩的铁门,锈迹斑驳显然不常用,微光从门缝漏出。黄少天警戒地举着支配者,缓步靠近,轻推了门,纹丝不动,看样子久不使用连轴也锈的差不多,又加重了些力道,铁门发出呜咽声刺的耳膜生疼,勉强算是撑开到一人侧身能过的距离。

 

旧城区的地底下是很有看头的,在还没有TY系统的那些年里,见不得光的行当也是需要些遮掩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狂欢之地,既然摆不得台面上的,便都藏到了地底之下。

 

黄少天眼前呈现的圆形场地,曾该是个小型的角斗场,赌兽,赌人,或赌兽与人。

仿着古罗马那著名的圆形广场,不知圈禁了多少嗜血的贪欲。

 

他沿着梯道往下走,缓缓的,一股令人不适的视线始终黏着他,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每过一层观众席,黄少天都会默立片刻,留心仔细地多扫上几眼。视线掠过之处,没有任何异常,最终驻足在了边缘,半身高墙的另一端就是圆形决斗场,只一眼,直觉便知该是个陷阱,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手一撑跃了进去。脚下扬起轻尘,落地瞬间,松软的沙石烙下两只清晰的脚印。边缘尖刺突然竖起,断了后退的路,似是早有预料,黄少天牵起了嘴角。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被困的兽,笑的肆意。

 

金瞳划过锐意如利剑,穿透缓缓升起的铁笼门,身子微绷是蓄势待发的黑豹。微眯起眼,神色专注,舌尖扫过干裂的唇,带了丝兴奋。

 

等你很久了。

 

 

 

喻文州发现墙面的问题,是在他走的第三个来回,脚下一条很细直的线,让他徒然升起丝丝违和感。指尖擦着细线一路顺着摸到了墙壁,突然穿过墙的手指让人一惊,迅速缩回后,又再次伸指轻触,是虚影。接着上半身小心翼翼地探去,墙壁的左上方安着一个投影器,微微闪动着幽蓝的光亮,昭示着它在努力的工作着。

 

难怪走了那么多遍也找不到暗路,全息投影混在这光线不明的地方,是再适合不过的掩护。电筒的光亮再向前,是一截断裂开的路面。

 

“宋晓,通知景熙,调医护人员和搜查队。” 

 

话音落,人已跃下了那缺口处。若是他没料错,这该是针对少天的。地面上的细线是某种上升的机关,能掐着时间点,一定是有监控。落地的同时,手腕上的光源突灭,再按也无果,转动了两下通讯器,信号干扰的强烈。看样子对方是有备而来,专门针对了警方的仪器,心下不安更甚。

 

是谁?喻文州陈年的回忆像老旧的胶片一一闪过脑海,却是摸不出半点头绪。干他们这一行免不了会得罪些人,死在报复者的手上不是没有。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人,总有被黑暗吞噬的时候,他也早做了心理准备,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手搭上一扇铁门,循光侧身钻入,率先夺了他注意的是圆形场的正中央,破损的机械七零八落,有些因短路还冒着火星,是有多惨烈的战斗,看残骸就很令人惊叹。三步并作两步,侧身一跃翻入内场,落地后立马疾步飞奔向这一片狼藉,血迹触目惊心。

 

原本躺尸装的一只电子机械狗,前爪突然分离,利刃似暗器,携势直冲向喻文州面门。虽早有防备,侧身险险躲过,可脸颊还是被划了三条,微微渗出了血丝。

举起支配者连发两枪。 

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持枪默等了片刻,没再现突发状况,喻文州走近那堆已成破铜烂铁的机械,蹲下翻看。狗头连接视觉的摄像头被按了一块嚼烂的泡泡糖。

是少天,没错了,喻文州甚至还能回忆出少天在车上询问他要不要泡泡糖时不耐的语气。

也就这家伙能物尽其用到这地步,给自己赚足了出逃的生机。

无法聚焦捕捉猎物,却还能辨声发动攻击,喻文州心里对这设计者感到好奇,反复翻看了线路排列方式,越发觉得熟悉。


心跳如鼓,一个名字几欲破口而出。

 

萧晨,与喻文州同期同系,相较于喻文州独特的编译手段,萧晨的机械改造更是独树一帜。他是喻文州和黄少天初识时抓捕的第一个犯罪嫌疑人。

少天曾笑说不是犯人是媒人,没有萧晨黄少天还不知道校园里竟然还藏着喻文州这么一号人物。

本就不是一个院的,若是没有些因缘际会,便是永远分属于在不同空间之中,更遑论一个平面上的两条平行线了。

 

脚步印,狗抓印最后都断在唯一的出口处。黄少天有几分能耐,那么长时间的接触了解,喻文州心里还算有些底。但看沙石地上凌乱的步印和唯一的出口处印着的一滩刺目猩红,他的心到底还是揪了起来,希望没事......

 

怀疑对象还很可能是从前亲手送入大牢的罪人,那报复的手段定然不会温柔。

 

喻文州眼下也只能循着唯一的入口,继续着对方设好的路线。

但游戏不能总按着设定好的来,这样实在是太无趣了些。

黑眸闪过一丝精光,顺手牵走了只机械狗头。

 

 

 

能从十只疯了的机械狗中突围,黄少天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虽然还有两只成了甩不掉的小尾巴。但入了这昏暗的地道中,他至少能有藏身之地去缓上半口气。摸出最后一颗泡泡糖塞嘴里,嚼了两口,口中的血腥味盖过了糖自带的橘味,变得咸甜不明。

回去第一件事要给景熙买上一大箱,好好谢谢他,但绝对不要橘子味的。

 

将空罐子扔到走道的另一端,罐壁敲在地上,咚咚两声后,滚落。

暗中窜出两道黑影,一阵撕裂声,又复归平静。

 

端着支配者,黄少天守在拐角处,掐算着时间,一个还好说,两个那就要看运气了。

毕竟在黑暗中,就算被称为刑事课猎犬的执行者,也还是不及机械狗的电子眼。

 

时间似乎过于漫长了些,黑暗中长久的等待陡生的是焦虑。

 

视线终于迎来阴影交叠,是活物,可支配者无法锁定目标,扳机始终处在锁死状态。收枪改近战肉搏是下意识的反应,在黑影扑过来的瞬间,抬手挥出的重击,黄少天只希望支配者的枪身能够硬到砸穿机械的金属壁。可惜落空了,而自己的手腕瞬间被反扣,一惊,是温热的?紧接着下盘受袭,一个不稳,仰面向后栽去。已做好痛的准备,后脑勺落地却是一缓,似乎磕到了什么柔软之物,闷哼声不是他的。

 

喻文州!?

 

知道黄少天的脾性,喻文州抽出垫在对方脑后的手,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呜声依旧,无奈低头在对方耳边轻道,别急,还剩一只。

 

浑身散发着骇人之势,连语气都是冷的。

 

世界重归黑与静,猩红在此刻尤为的刺眼,暗中极快的晃过,身下安静的人突然抓住喻文州捂着他的手,推开,枪声骤响合着黄少天的一声小心。

 

“靠,你背后是长眼睛的?”

 

“不是你引来的?”

 

“你拿我当饵?”

 

“好像更危险一点的人该是我吧。”

 

重压覆身,两人贴紧着胸膛,没有声音的做伴,黑暗的寂静重聚,彼此间剧烈的心跳如鼓,如洪钟,声声击碎暗中所有的不安。

 

良久,黄少天先开口。

“喂,喻文州,你给我起来。”

 

“就一会儿。”毛茸茸的脑袋窝在颈窝处拱了拱,疑似有些撒娇的意味,声音却沉闷的很。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搂在怀中,才是让人最安心的,喻文州一点都不想放手。

 

嘶……没有呼痛,黄少天漏出的抽气声,很轻。

危机解除留下的空隙,痛楚便席卷着钻入,变得异常敏感。

 

“压到了?”暗中辨不清人的神色,即使离的很近,喻文州撑起半边身子,小心翼翼地摸索着。

 

“喂喂喂,喻文州,住手住手住手,你想干嘛?”

 

“例行检查,别动。乖。”

 

“明明暗中都能一枪爆了机械狗的人,装什么看不见啊。喂喂喂,检查就检查,你摸哪儿呢?等等,等等。”

 

“那是因为有意向声音的指引。”低头凑近,“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好好配合我一下么。”

 

“唔,唔唔……”

 

 

 

两人同行,多了份心安,又或许是因为知道身边的那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弃自己于不顾,而同样的自己也愿与之生死与共。

 

没在黑暗的地道多呆,穿过后竟是一个废弃的小型军用基地,囤积着一些紧急时用的军用物资。

 

旧城区的地下还真是不一样的世界,很多地道有前人铺就的,有后人再挖的,或新或旧,将下面的世界连成了一片,即使最新的导航系统也无法准确地呈现,难怪宋晓会见到卢瀚文穿墙而过的怪象。

 

黄少天的脚还崴着,走动时引的喻文州驻足。

想说脚早木了,还有唇。

被拉着反复看了两番,就着应急灯昏暗的光线,确定是扭伤不是骨折,喻文州松了口气,拉着人坐下,说要休息会儿。

 

“呐,喻文州,你们搞机械的都是这么厉害的么?”清理着断甲,拔出的一瞬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白衬衫早就灰了,还有片片血迹,本不想理会的手指,血流个不停,正考虑着撕哪只袖子管,喻文州抛来一卷绷带,“哟,东西倒是挺全哈。”

 

换来关切的目光和温和的一笑。

 

“你这模样搞得像是我一直在受伤,不得不常备一样。”用嘴扯断,扎紧,又寻了几处伤的重的部位,缠上。“好歹心疼心疼我啊,你也多造点像这样的机械狗,我们就好轻松些了不是么?到时候让它们出去打,坏了再造。”

 

“那也得有人来控制的。遇上心术不正的人不是会成为一场灾难了?”将机械狗头拆开,取出一块芯片。

 

“萧晨么?”

 

喻文州没说话,低头继续手中的工作。毕竟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他能猜到的,黄少天也能。

 

“也就这家伙能做出那么恶心人的东西。”拨拉着喻文州不要的狗头,一排利齿之后是个发射暗器的机关,黄少天可没少吃亏,哼了一声,“还是一样的让人讨厌。”

 

“里面有信号传送器,若是改成反追踪,就能找到信号中继器,毁了中继器,我们应该就能联络到外面的人了。”

 

“那么多年下来了,这家伙依旧是不如你的。”视线扫过喻文州认真搭线的那双手,半垂着眼眸遮了一瞬间的晦暗不明。“喻文州,你有没有后悔过?如果不进刑事课,你或许在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或许现在在某军事课研究着最新的人造机械,讲不定都能组支自己的军队了。”

 

“我要机械军干嘛,冷冰冰的。”伸手揉乱了对方的一头黄毛,“有你就够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喻文州你这么会说话”挥去头上那只作恶的手,重新理了理,已经够狼狈的了,这人还尽添乱,“呵呵,我可没那么听话。执行者不过是TY系统的一条猎狗罢了……”

 

自古文武很难搭在一条线上,政客通过控制他人的思想来维持和平,有了TY系统。军队却更青睐于用武力来使人屈服。到底是文人善于搞脑子,最终不仅让TY系统成了神一样的存在,更是连年削减了军队开支,让刑事课都能感觉到捉襟见肘了起来。

 

矛盾很深,甚至在最初时发生过几次严重的内部争斗,据说还波及到了平民,而TY系统也是在这时立的威,以保护者的姿态出现,获得了大量的民心。之后军部里举足轻重的叶家突然销声匿迹,有人说是被对敌干了,也有人说他们倒向了那些政客,原因扑朔迷离,但军队这一方的确是在日益渐弱。

 

虽然正义是争辩的导火索,不过力量确实毋庸置疑。因此,人无法赋予正义力量。

无论是从思想上监控的TY系统,还是军队要的机械人,没人会质疑建造它们的初衷。

 

那么多年的相处,两人间虽没有明说,但彼此间都或多或少的有些了解,相对于黄少天对TY系统的信任,喻文州则更偏向旧部军事的那套做法。

直到现在,在经历了种种之后,又说不上谁对谁改变的更多些?

 

“长江后浪推前浪,总有更优秀的人才。听说系里又出了个天才,比我当年还厉害,已经被军部内签了,连适应性评定都还没测。”

 

“军部招人什么时候看过适应性评定了?不过是谁这么厉害?”

 

“肖时钦。”

 

“哈哈哈,我想起来了,你迷弟一枚,上次来过课室找你,你正好不在。”黄少天突然脸色一变, “喂!喻文州,萧晨该不会是冲着你来的吧?别说你不知道,这小子在学校里就倾慕你很久了。”

 

“那就不应该是冲我来的才对。”将最后一块板子阖上,抬眼瞥了说话的人,这语气是醋了呢?

 

“呵呵,既然如此,这一回你可不许再拦我了。”笑意带着一抹嗜血的残忍,“我忍他很久了。”。

 

“不能杀人。”

 

“杀不杀,不一直是TY系统说的算么?”笑起尽显狡黠。

 

 

 

升降平台处,微亮着蓝光的圆盘很扎眼,喻文州和黄少天循着手里改造过的追踪器到了这里,第一眼就看到四方的平台上就是他们想要找的中继器。

 

“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陷阱,摆在这儿还让人又不得不踩。”

四方的升降平台不大,仅仅能容纳一人上下,吊起平台的铁链连着最高处的几个定滑轮,控制的摇杆器就在他们所站的之处,可任凭黄少天如何摆动,平台就是不上也不下。

 

“少天你的直觉能不能不要用在这种地方……”

 

“就算不是我的直觉,明眼人一看也会这么想的吧,不觉得太诡异了吗?再说了,我的直觉什么时候出错过了。”

 

就是因为知道很准,才更令人担心。喻文州向下看去,顺着铁链是可以爬到平台上。平台底部是铁质镂空纹,一个人的重量想来应该是没问题。

 

黄少天看出了喻文州的意图,想先下手,刚动就被人拎到了身后,“你脚还伤着,我去,若是掉下去……”

 

“掉你妹啊,别说晦气的话!”

 

喻文州一笑,跳起抓住铁链子,顺着往下滑了一段,最后再一跳,落在平台上,突然的外力使得整个平台微晃了起来,稳了稳身子,拾起发光的中继器。

 

黄少天站在边缘向下看去,喻文州向他比了个顺利的手势,正准备跳起抓着链子再爬回来,顶上的定滑轮突然坠落,连带着固定的链子一起,黄少天一惊,伸手抓住铁链的一节,坠势戛然而止。

 

重量将平台往下拖了一段距离,铁链蹭过铁栏杆哐当哐当敲的黄少天心直颤,冰冷的触感在黄少天拉住的一瞬间又从手中滑出了一寸的距离,糙裂的铁锈直接将手掌磨搓的通红,火辣火辣的钻人心的疼,让人几欲放手。这样下去不行,黄少天意识到不对,赶紧手一圈,将粗链缠在手臂上,人硬是被向前拖拽了两大步,提起一口气,整个身子猛一沉,才堪堪阻了平台下落的趋势。

 

“少天,放手。”喻文州的声音平坦无波,好像站在平台上的那个人并不是他,又好像平台的下方并不是万丈深渊。

 

“你!给!我!闭!嘴!”沉着气咬牙,硬是逼出的几个字,下唇在尖锐的虎牙下已渗出红色的血珠子,而他犹不自知,依旧紧咬着牙关,艰难地后移着步,带动着全身的肌肉,硬是将坠式已止的平台往上提了两分。

 

有戏!心下雀跃,只要再拉上一段,喻文州就能跳上来勾住阶梯。黄少天这样想着,心中升起的希望,凝聚起了些气力,想着要一鼓作气。

 

“少天,快放手!小心身后!”喻文州的声音终于变了调。

 

黄少天扯出一丝笑,有些难看,但他相信下方的喻文州能看的见,也看的懂。因为他接下来便听到对方开口,“你是逼我跳下去?”

 

那我一定不会让你等太久的。黄少天想着,手中的链子依旧稳稳攥着,慢慢上提。

 

“你们还是老样子啊,感情那么好~”嗓音嘶哑像是拿了锯子割裂着,让人听着会泛一身的鸡皮疙瘩,阴森森的语气是来寻仇的厉鬼。

 

“好到让人忍不住想去亲手毁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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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9.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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